许博这边打着心跳的如意算盘,徐筠乔根本没空搭理。
她不怕事儿大的小心思此刻全在小铁和程姑妈身上。
虽然猜不透她跟黑小子究竟什么关系,许博却也能从一些小动作里感受到某种不太寻常的亲昵。
只见她跳过去双手抵住黑小子的后背,直把他推到了程桂琴面前。
“别害羞啦,叫姐姐!”
“姐姐……”
这一声姐姐叫出口,奇妙的事情发生了。
屋子里原本紧张气闷甚至怨声载道的氛围忽然间就变了。
变得有点儿像闹洞房似的充满了没大没小的羞涩和饱含喜感的暧昧,连温度都升高了两度不止。
说起来难以置信,反正给许博的直觉感受确实如此。
他完全没料到这黑小子怎么看都是个不苟言笑的狠角色,一见到雪润丰腴的程姑妈居然成了害羞的乖弟弟。
而且一声姐姐喊得诚恳中带着亲昵,毫不矫揉造作,还真TMD挺讨人喜欢。
够不够打动人心,最有力的证明就是程桂琴的应激反应。
听到“姐姐”的刹那,她别过去的头不由自主的转了回来。
脸上没憋住的笑意虽然转瞬即逝,重新绷住后却根本无法恢复原样,羞涩明显多过了尴尬,之前的敢怒不敢言已经全无踪迹。
徐筠乔见状“咭”的一下笑出声来,手指连戳小铁肩膀,起劲儿的怂恿着:“快呀!快把你的大宝贝给姐姐显摆显摆呀!”
“二小姐……这……”
小铁面露难色。
不过,只一秒,就变成了痛苦之色,大惊失色继而面无人色!
没错,一言不合就挨电!挨电谁都一样抖。
这小丫头片子不是装疯卖傻,而是真的六亲不认。
执行游戏规则一点不含糊,让许博不得不心服口服。
——玩游戏,人家是认真的。
即便有人故意装成少女模样,在场的也都是货真价实的成年人,那“大宝贝”是什么,根本不用注释。
就连床上相依为命的大小美女也在直勾勾的往这边看,四只大眼睛里闪闪烁烁的,把许博想暴起伤人的士气都整颓废了,只好装作好奇宝宝,暂时当一把吃瓜群众。
“唰”的一下,黑色工装裤的拉链儿被兰花小手拉开了。
一条黑龙“扑楞楞”弹了出来。
程桂琴的脸首当其冲,离那东西不过二尺,即便不敢直视,终究躲不掉整个不屈不挠的变形过程。
一双妙目聚焦的刹那,许博清清楚楚的听见她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非洲裔兄弟们严重比例失调的尺寸,他在各种类型的影视作品中见识过。
小铁的家伙虽然不像长反了的猴子尾巴那么夸张,可跟铁柱大叔甚至陈京玉之流相比,简直就是巴雷特重狙对上了驳壳枪,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。
那黑黝黝的家伙尚未完全勃起,油亮的菇头似乎已经泛着金属般的光泽。
也许是被程姑妈夸张的表情刺激到了,正蟒蛇般缓缓抬头。
“啊啊啊……天呐!快看!它起来了它起来了,快看!快看呐!”
徐筠乔像放孔明灯似的拍手欢叫,生怕众人看不到,一边伸手指点一边绕到了程桂琴身后,趴在她肩上咯咯娇笑。
程桂琴不知是否真的被吓到了,直到那家伙快戳到鼻尖儿了才想起来躲避,一边往沙发里缩一边小姑娘似的一眼一眼偷瞟,古怪的表情迅速飘红,连脖子都泛起霞光。
似乎呼应着程姑妈的慌乱惊羞,随着那突变茶叶蛋似的大龟头初露锋芒,冠状沟后面包皮迅速退缩,居然露出一圈儿鲜明参差的肉红色,仿佛给即将上阵的将军戴上了花环,显得既狰狞诡异,又气势昂扬!
“小铁,你也不问问姐姐,喜不喜欢啊?”
本来跟小铁说话,徐筠乔却趴在程桂琴的耳朵边儿上,薄薄的嘴唇每一开合都像是在念咒,呵得她双目发呆,直缩脖子。
“姐姐……喜……你喜欢吗?”小铁乖乖学舌,大鸡巴对着程姑妈的脸晃晃悠悠。
程桂琴身子往后缩了又缩,无路可逃,表情像对着老君的炼丹炉,被烤得睁不开眼。
正不知所措,就听耳边传来魔音:
“想不想尝一口?”
“不……徐小姐你别……别这样……大家多不好……”
没等程桂琴说完,徐筠乔冷笑一声:“你不要——我可给别人了。你看,雁姐姐正眼巴巴的看着呢!”说着,晃了晃手里的“手电筒”朝程归雁眨巴起了大眼睛。
“啊?别……不是……这……徐小姐,咱们都是朋友,你看……”
这下不仅程桂琴语无伦次,许博心头也跟着一颤,不由自主的转过头。
只见程归雁桃花粉靥刹那羞杀,慌忙扭头转脸,下意识的握住了姜露的小手。
铁柱大叔的山驴鸡巴没能得逞,这下祸起萧墙,来了个在国际上都超标的型号,真可谓才出狼窝又入虎穴。
程归雁虽然有搧那个老色狼一巴掌的决绝,却无论如何鼓不起拯救姑妈于水火的勇气。
况且,房间里的氛围被徐筠乔搅和得不伦不类却淫而不乱。
众目睽睽之下玩儿蟒蛇的戏码,似乎并不怎么招人反感。
“哦,我知道啦!你是被小铁吓到了,一时忘了怎么弄吧!”徐筠乔作恍然大悟状,自顾自笑得花枝乱颤,“这好办啊!洁宝宝,去蜡油哥那儿给阿姨示范一下。”
“是,主人!”
许博还没反应过来“洁宝宝”是何许人,欧阳洁乖顺的应答和动作已经明确了之前猜测的主仆关系。
只见她毫不犹豫的上前一步,跪在了“蜡油哥”双腿之间,裤链儿“唰”的一下就被拉开了。
许博连忙按住她的手,回头盯向徐筠乔的目光已经隐现怒火。
可惜,再盛的怒火也抵挡不住高压电流。
“手电筒”戳在肩头的前一秒,欧阳洁小手一抽,挣脱了他的掌握。
抬起的水眸中燃起异样兴奋的火苗。
许博根本没来得及诧异她兴奋什么,那火苗已经炸开,化作了满眼金星。
一瞬间,世界安静了。
从浑身麻痹中缓过来,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被电晕了。
首先恢复知觉的是许大将军。
坚不可摧的头部正陷入温暖湿润的包裹,别提多安逸了。
许博再次抬起双手,摸到的是“洁宝宝”的发顶。
那位亲兄弟早已丢人现眼的钻了出来,正被圈在两只小手中间,露在上边的一截被吸吮得粘湿红亮。
从被迷药放倒醒来到现在,许大将军一直都硬邦邦的,经历了冰火两重天的考验也没屈服过。
此刻苦尽甘来,享受美人口舌服务,终于明白为什么治愈系总让宅男那么舒服了。
第一时间,他心虚的朝程归雁的方向望去,撞上的却是程姐姐无比关切的目光。
程归雁眉头紧蹙,一只手扶着肩膀坐在床头,位置已经与之前不同。
从她胀红的小脸上尚未消退的怒容不难看出,刚刚吃过“手电筒”的苦头,显然自己被电晕的时候,她曾经勇敢的向强权挑战过。
看出这些端倪的许博心头淌过甜甜的溪流,目光刹那温柔,更添尴尬歉意。
程归雁跟他对望无言,柔情尚未盈满,已经无法忽视男人胯间的勾当,慌忙望向别处。
许博悻悻收回视线,旁边可疑的声响已经让他无法忽视,用余光瞟向另一个沙发,差点儿惊掉了下巴,同时也对徐筠乔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无论是杀鸡儆猴的威慑有效,还是“教学演示”生动到位,反正程桂琴变得跟欧阳洁一样乖,学得又快又好。
这会儿正双手捧着巨炮缓缓吞吐。
即便嘴巴被撑到最大,也仅仅能吞下一颗龟头而已。
许博在她浓睫低垂的眼中看不出什么,只听徐筠乔在头顶上得意的叫唤:“我就说嘛!只是晕过去而已,不会受伤的!”
肏,不会受伤就放心电咯!
许博心中暗骂,正想回嘴,眼睛却条件反射般去搜寻那“手电筒”的战略位置。
不巧正对上徐筠乔歪着小脑袋,既可气又可爱的小丸子脸。
“如果你还想让雁姐姐好好的,继续做她的秦夫人,就要乖乖的哦!”声音虽轻,却足以让程归雁听清了。
硬的用过又来软的,许博怒火中烧却无计可施,无言以对。
人家救了你兄弟的命,更谈笑间御强敌于门外。
不但掌握雷霆手段还掐着你们这对野鸳鸯的把柄,不过想跟大家玩儿个游戏而已,你TM怎么那么不识相呢?
难道美女乘务长舔得你还不够爽么?
越是天人交战,许博越觉得自己沾上给脸不要脸的嫌疑了。
这一恍神儿,突然发现特意俯下身的小丸子胸前挂着个亮闪闪的金钥匙。
那钥匙虽然是金色的,却并非一枚做工精巧的挂饰,如果没猜错,应该跟开手铐用的钥匙一模一样!
怪不得她变魔术似的就把人家警察叔叔的法宝给打开了呢!
原来有专用工具。
当然不会有人无聊到把警用器具镀成金色,但不难想见,某些情趣用品的内部结构跟真家伙本就是异曲同工。
许博心中解谜,眯着眼睛看她,却发现这个小魔女居然在盯向自己的下半身,小嘴儿圈成了O形。
一时间,只觉得胯下的兄弟被舒爽无比的包裹,低头一看,欧阳洁把许大将军吞下大半,卖力的玩儿起了深喉。
其实,被蜡油滴过之后,许大将军已经给烫伤了。
即使用冰敷过,表皮上一直火辣辣的难受。
被“洁宝宝”大口吞入,受到唾液的浸润滋养,即便没有类似交合的诱人快感,也是格外舒服的。
“她为什么要喊你主人?”
许博嬉皮笑脸的发问,借着明知故问的装傻充愣,也算委婉的服从了游戏规则。
徐筠乔被问得一愣,眨了眨大眼睛,小嘴儿骄傲的一抿,“哼,要你管!”直起身子的同时,神情异样的瞥了欧阳洁一眼,走开了。
“好啦,现在我要宣布下一个游戏项目啦——哎哎哎!你们俩不许停下!”
许博被超高分贝的呵斥钻得耳朵直发麻,借机偷瞟了一眼程归雁,恰巧她也在望着自己……不对,她是在望着自己的兄弟!
或许是感应到许博的视线,程表姐眸光微抬,终究再次跟性福表弟对上了。
那一瞬间的娇羞埋怨是许博有生以来见过最动人的一次。
虽然只是短短一刹就别过脸去,已经足以烙印在男人的心坎儿上。
原来,她竟然也对这项活动感兴趣!
而趴在她腰腿之间的另一个小美人儿,则目不转睛的盯着另一张沙发。
不用说,那里的表演无论演员还是道具都更精彩。
这个天生好热闹的“小姜老师”今儿个可算见了世面了。
女人到底要的是什么?
铁柱大叔把蛋蛋玩丢了恐怕也TM没弄明白。
是理解和尊重吗?
是武器级的家伙事儿吗?
是情调,是才华,是温柔体贴吗?
是传说中最神秘莫测的安全感吗?
在恶作剧小丸子导演的这场闹剧里什么都有,又似乎除了任性胡闹什么都没有。
许博有点儿学术性懵逼。
不过,他仍然意识到了一件事。
跟视频里的群戏不同,正因为一个看似心智未熟的捣蛋鬼带来的不确定性,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突破尺度的“游戏”,不管是对参与者和旁观者,才都是心理上的一大挑战。
即便“小姜老师”见识过大场面,此刻眼珠子也有些不够用,更不要说程归雁了。
她分明连徐筠乔说什么都没听见。
而“被迫”奉献口舌的两位受到的刺激就更强烈了。
对,就是刺激!
女人同样喜欢刺激,某些时候,甚至可能为它着迷!
许博扭头望去,程桂琴红头胀脸的吞吞吐吐,动作虽然不大,躲闪的目光还是会时不时的瞟一眼小铁。
而小铁这个黑小子则目不转睛的盯着她。
“姐弟”之间的眼神交流简直要放射出电焊般的弧光,效率极高。
趴跪在自己身前的“洁宝宝”就更直截了当了,偶尔抬起的眼眸里像下了烧红的钩子,热烫的鼻息喷在胯间,偶尔带出微颤的轻吟。
从另一个房间里皮鞭下的蜡油飞溅,到这会子“手电筒”助威的无厘头游戏,许博对这位工作上的妖精前辈,生活中的冰山美人已然有了更细微深入的窥探。
显而易见,她这样卖力的讨好是为接下来的大动作做着准备。
在既有陪练又有观众的现场,这份肆无忌惮仿佛更让她兴奋莫名。
对暴力强迫下荒淫放浪的那份着迷,像是刻在她骨子里的。
小丸子下的每道命令,每个花样儿,她几乎都在迫不及待的执行,眼睛里兴奋的光芒根本不像个任人作践的性奴。
徐筠乔站在两个沙发中间,左右监督一阵,满意得直扇动翅膀:“下面一个项目叫——有问必答!”
说着,把“手电筒”当麦克风递到许博身前,眼睛亮晶晶,脸蛋儿红扑扑的问:“蜡油哥,你想不想要啊?”
一缕青春逼人的燥热馨香扑面而来,这么直接的问题从一个小姑娘嘴里说出来,天生就带着诱惑。
然而许博看到的却是那个近在咫尺的手电筒。
——现在还不是时候!
小铁就站在徐筠乔的身后,再说,自己身上还趴个“洁宝宝”呢!
行动不便。
迟疑片刻,许博嬉皮笑脸的一呲牙:“想要啥呀?”
“想……”
万没想到,徐筠乔居然卡壳了。
不但达摩克利斯之手电筒并未落下,小丸子脸上还闪过一抹不可言状的娇羞,一咬嘴唇:“哼,不问你了,我先问程阿姨去!”
“程阿姨——你想要了么?”
程桂琴这会儿估计都缺氧了,一张白嫩嫩的俏脸云蒸霞蔚,四鬓汗流,却不敢放开巨根,闻言神情一紧,可怜巴巴的摇头。
“撒谎!程阿姨不乖!”
话音未落,“啵”的一声,大龟头脱出,程姑妈吓得直往后躲。
许博以为这下程姑妈要吃苦头了,没想到徐筠乔笑眯眯的转过脸,“洁宝宝,告诉我,你想要了么?”
欧阳洁正吃得起劲儿,吐出许大将军,“奴奴好想要了,主人!”
“是吗,怎么证明你很想呢,我的洁宝宝?”接连受挫的小丸子眼睛一下亮了。
“奴奴湿了,主人!”
欧阳洁极不自然的抬起下巴,假扮无辜的脸上升起霞光。
许博感觉她说话的时候,扶住自己膝盖的胳膊在发抖。
“咯咯……有多湿啊?让我们看看!”徐筠乔回到许博的沙发靠背上。
“可是主人……这怎么看啊?”
许博歪着头,从头到尾的欣赏着她如何享受这份羞耻入骨的表演。
“把衣服脱了,让——让蜡油哥检查一下!”徐筠乔围着两人转圈儿,把指令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,明显是临时起意,小丸子脸随之羞色可餐。
“是,主人!”
这一番主仆对话严格遵守有问必答的规则,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傻了。
许博却在欧阳洁起身时完美的接住了她一个电力十足的眼神儿。
“美女乘务长,真的要当着众人脱光衣服?”
也许其他观众会这么想,而许博却居高临下咬住一丝淫笑暗骂:“你个小骚屄!”
欧阳洁今天穿的是一条深V领的赭红色包臀裙,下身穿的不是裤袜,而是一条黑色的弹力打底裤,配一双跟裙子同色系的高跟鞋。
在许博的记忆中,欧阳洁的衣着一直都是简约素雅的职场精英风格。
即使昨天在机场见到的休闲装扮,也是走的低调路线。
然而,今天这身,却颇有“婧主子”的妩媚之风。
当然,她的身材明显缩了一码,属于苗条修长的类型,从前到后,不但不如祁婧那样野性凶险,就连跟程归雁,姜露相比,都纤薄了些。
不过,瘦归瘦,即便穿了这么曲线毕露的裙子,身上的线条依然顺滑柔美,丝毫不显骨感。
可见该长肉的地方,一点儿都没偷工减料。
不知是现场氛围使然,还是许博的错觉。
最让他蠢蠢欲动的,是欧阳洁裙子的颜色。
那赭红色的针织面料里似乎特意加了红金丝线,看上去直与刚刚喷涌而出,尚未完全冷却的岩浆类似,再加上她身上绞扭起伏带来的暗流涌动,就更让人生出灼灼炙烤之感了。
“貌似从海飞丝戴上戒指开始,她就热起来了!”
看着欧阳洁婀娜起身,许博跟着呼吸一促,只因两人之间用目光死死的锁着一条烧红的钢丝,那若有似无的媚笑更让人不可捉摸。
欧阳洁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,手上捧着铐子,依然利落的掀起自己的裙子。
那裙子也不知是什么面料做的,弹性极佳,像灵蛇蜕皮似的脱了下来。
耀眼的霜月白代替了岩浆红,却更让男人浑身燥热了。
似乎为了让他更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喘息,周遭陷入了时间停滞般的宁静。
然而,欧阳洁并未停下,开始继续脱起了紧身裤。
她双手被缚,动作不便,却丝毫不畏艰难。
左边褪下一点,又去忙活右边,裤腰一寸寸下落,居然连内裤都没留。
扭摆欲折的蜂腰下陡然突兀,两瓣又圆又翘的屁股渐渐显露。
许博忍不住咽了口唾沫,视线忍不住沿着欧阳洁的颈项酥胸向下移动。
纯黑色的真丝文胸把两只肥嫩的和平鸽承托得严丝合缝。
只需目光稍一触碰,阵阵温甜的乳香已然扑面而来。
再往下,大片雪润的肌肤宛若丝绵云锦流泻而下,在小巧的脐窝里打了个漩儿,大半绷上浑圆的臀丘,只有一束迅速收窄,滑入深谷,撞上了一小片神秘丛林。
“洁宝宝”的阴毛明显修剪过,只有浓密乌亮的一小撮,活像日本鬼子的卫生胡。
而只凭这一丛遮挡,幽谷中的细节也难以看清,只留下模糊的桃形轮廓,使得双腿无法完全并拢。
“难道,她要的,不过是一个放浪的借口,一个可以呈给自尊心的合理交代而已?”
许博目不转睛的惦念。
不知为什么,直觉告诉他,从今以后,欧阳洁激情燃烧的身子再也不会拒绝自己,只要……换个不一样的姿势……
思忖间,欧阳洁的紧身裤已经褪至膝弯,再难维持站立,身子一扭碎步频挪,一屁股坐在了许博的沙发扶手上。
两脚连踢两下,高跟鞋掉在了地板上,美腿一缩,终于把裤子全脱下来。
许博被大片亮眼的莹莹肌肤晃花了眼,特殊的醇厚气味一吸鼻子就能闻到。
即使双腿并拢,也不难想象是什么在潮热的私密处玩儿命的挥发着。
欧阳洁扔掉裤子,脚不沾地,直接踩上对面扶手,在沙发上搭了一座美腿拱桥。
那粉橘色的膝盖差点儿顶到许博下巴。
两只脚丫猫爪一样蜷缩着,抿嘴含羞看着男人。
“蜡油哥,该你啦!”徐筠乔笑对两人。
“关我啥事啊?”许博恍然意识到自己的任务,摄于“手电筒”的淫威,赶紧找补一句:“嘿嘿,你是裁判,还是你来吧!”
并未见徐筠乔有什么动作,就听欧阳洁“啊”的一声尖叫,靠近许博的那条大腿弹上了半空。
本就悬空的姿态一下失去平衡,屁股一出溜就坐在了许博的腿上。
然而,平衡已失,身子还是往外倒去。
许博下意识的伸手去扶,一动才发现自己双手不得解脱,根本帮不上忙。
好在他随机应变,双臂顺势一举,直接从她头上套落,把整个人圈在怀里。
而那条抬起的长腿此刻已经迈到了另一侧,两人刚好有惊无险的摆正了对面骑乘的姿势。
许博这边惊异于“洁宝宝”也算资深孩子妈了,居然有如此好的柔韧性,身侧响起了徐筠乔一蹦三尺高的叫唤:
“哇哈哈……我的蜡油哥,你可真机灵,咯咯……”
也不知道欧阳洁的飞腿表演有几分真假,反正最尴尬的姿势已经摆好。
这一下兔起鹘落,腿心里的蚌珠雪蛤毫无遮挡的迎凑,把蜜汁蹭得许大将军满头满脸都是。
“坏主人,奴奴的腿好麻!”
欧阳洁娇滴滴的埋怨里带着哼唱,腿股微微抖动。
唯有许博明白,她根本不是吓的,而是借此耸动下身,正把许大将军骑在身下忘情摩擦。
徐筠乔眼尖,一下就发现了不对,把头探在两人之间盯了好一会儿才小嘴儿一瞥,眉毛拧在了一起,却怎么也藏不住大眼睛里兴奋的光亮:
“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去,听见了吗?”
欧阳洁趴在男人肩头,仿佛没脸见人,连连点头:“奴奴……知道了,奴奴不进去……呜——”
滑溜溜的蛤口越来越湿热难当,许大将军被吮得直激灵,许博却为这场半真半假的闹剧哭笑不得。
美人在抱,他不禁再次把目光投向大床。
这回跟他对视的不是程归雁,而是姜露。
两人目光接触的同时,“小姜老师”的表情亮了。
下药之前两人的对手戏还热乎着,情绪的对接简直心有灵犀。
“那时卖力表演的是她,现在出尽洋相的是自己。难怪她在一旁看得那么解恨呢!”许博恨恨的默念着,不过,他此刻真正关心的还是程姐姐。
这回程归雁似乎早有准备,没给他捕捉视线的机会。
只见她面无表情的低着头,看不出一丝喜怒,好像把眼前的色情戏码完全屏蔽了,只有一只小手还跟姜露握在一起忘了松开。
这时姜露不失时机的挠了一下程归雁的手心,立马被她打了一下。
许博把这一套小动作看在眼里,暗暗松了口气。
“哇!我的洁宝宝,你的证据原来在这里!”
随着一声娇唤,欧阳洁的小内裤被拎了出来。
徐筠乔捏着兰花指,把那轻薄的织物举得老高,明亮的灯光里,巴掌大的湿痕无所遁形。
“程——阿——姨,你来看啊,洁宝宝真的很想要了!你呢?咯咯……”
一条内裤几乎把小丸子乐颠了馅儿,两步窜到另一个沙发旁边,摇晃起了程桂琴的胳膊:“好阿姨,您也脱下来啊!咱们比一比。”
游戏尺度大到这个程度,程桂琴如果再幻想自己能逃过一劫,就TM白活一把岁数了。
可是,这张老脸还是得要不是么?
听了“徐小姐”天真又邪恶的央求,程桂琴立时满面悲凉,怯生生的望了小铁一眼,无比哀怨的别过了脸。
即使是个铁憨憨也能看懂这一眼的深意,何况一番看似扭捏实则孟浪的操作之后,许博早发现这黑小子并非不解风情的中二少年。
又粗又长的巨炮从程姑妈的手中缓缓抽出。
小铁单膝跪地,把手伸向了“姐姐”的胸口。
一旁的小丸子双手握拳,激动得小花猫似的直跺脚。
霎时间,房间里响起了厚重而激越的心跳……
恍然回神,许博才发现,那心跳声来自欧阳洁的胸脯。
她已经停下蠕动,正抱着男人的脑袋,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双黑手,一颗一颗的解开程姑妈的衬衫纽扣。
程桂琴今天穿了件宝石蓝的绣花衬衫,配米白色的西服半裙,整个人其实更显高贵素雅。
可是,不知为何,被堵在宽大的酒红色沙发里,顾盼之间这位艳妇董事长只会让人心生辣手摧花的渴望!
绣在胸口的两朵月白牡丹,刚好与丰挺的胸脯相辅相成。
小铁粗壮的手指还没触碰到衣襟,已经浪涌般剧烈起伏。
随着领口渐渐敞开,酥白如凝脂的沃乳挤出一条细锐的深沟,腴润得难描难绘,乳肉尚在随着打颤儿的呼吸微微抖动。
程姑妈的文胸是娇艳的枚红色,上边繁花锦簇错综复杂。
许博看不出名堂,只觉得尺码不是一般的大!
“婧主子”是F杯,已经够瞧的了。咱老姑至少是G!
“人家小丸子要的是小内内,你TM先把衬衫给解了,是何道理?”
许先生刚想揭发举报,就听程姑妈鼻孔里发出一声轻促的哼哼,两只大黑手十指箕张,牢牢捧住了一对奶子,揉搓起来。
“太TM欺负人了!”
无声的怒吼在胸中激荡,许博的视线却怎么也收不回来。
身下的许将军还跟着添乱,神经质的跳了几跳,把“洁宝宝”都给惊动了,低头捧起他的脸,吃吃轻笑。
小铁揉着揉着,脑袋就凑了上去,宽大的鼻翼呼哧呼哧的接近乳沟,终于奋不顾身的拱了上去。
“嗯——”
程桂琴终于发出一声正儿八经的抗议,听着却与呻吟无异。
按说,什么阵仗咱姑妈没见识过?
就因为面前是个外族异种,才如此不争气么?
作为刚刚在“洁宝宝”那里有了最新体悟的许先生当然不会这样以为。
女人首先是人,是人就有尊严,懂得羞耻。
大伙都光着屁股的趴体上可以不要脸,可在一众陌生人前,尤其是自己亲侄女的注视下,遮羞的衣物就成了救命稻草,一旦失去,简直跟剥了皮一样难受!
如果让她主动脱衣配合,宁死不屈自是毫无疑问,可眼下的情势恰恰给了这份羞耻一个足够给力却又不伤脏腑的电击!
“我……我是被迫的……”
至于被迫做什么?
麻烦你先别问,问了我也只能告诉你,我是被欺负了,根本……根本就不能怪我!
小丸子撅着屁股跪在了地毯上,扒着沙发扶手,一声不响的盯着看。
蕾丝文胸莫名其妙的就松开了,两只大白兔忽悠一下跳了出来。
毕竟是小五十岁的女人了,虽未生养过,那么大的乳量也难以抗拒地心引力的执着,巨乳荡悠悠的沉坠胸前。
不过,也正因果实巨硕,丝毫不影响她饱满诱人的形状,尤其是两个酥红的乳头,足以令每个吃过奶的孩子回想起童年的幸福时光。
小铁毫不客气的叼住一边奶头,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。
程桂琴被吸得咬住下唇一脸悲戚,双手无措的按住男孩的脑袋。
不自觉挺起的胸脯带动腰身,在沙发里不可抑制的打挺儿。
正上演母慈子孝予取予求的好戏,许博腮帮子上忽然压力倍增,一抬头,正对上欧阳洁微张小嘴儿,无限渴望的大眼睛。
到这时候,让他怎么忍心拒绝呢?
双手本就搂在她背后,搭扣触手可及,转念间便解除了束缚。
欧阳洁的奶子虽然不如咱老姑伟大,胜在丰挺殷实,弹性极佳。
许博伸出舌尖儿稍一勾撩,怀中的身子便像上了岸的鲤鱼精,打着挺儿喘息起来。
酥媚的呻吟如春潮流泻,较着劲儿的钻进耳朵。
下面的那张小嘴也恢复了动作,继续苦练品萧绝技。
已经到了如此炽烈的火候,还想压制焚天欲焰,除非活佛转世。
许博本就是率真不羁的性子,到嘴的美肉肉怎能浪费?
于是,双手搂着无限娇嫩的软玉温香,上下抚摸。
是为了配合小主子胡闹,还是在这荒诞的场景中难以抑制淫荡的天性?
对许博来说,欧阳洁从来就是一个迷。
可是,分辨个究竟又能怎样呢?
如此万里挑一的美人,平时都以冷若冰霜的面目示人,好不容易跟喝了春药似的,怎好别别扭扭的辜负了她?
不说别的,这男欢女爱的美事儿,连那个小粉红都趴在那儿一动不动,托着下巴看傻了。
“别……不要……”
程桂琴更加慌乱的哀求传来,再次吸引了许博的目光。
一边叼着奶子一边看戏,脖子的负担的确不小,可他还是看得足够真切。
没错,小铁开始脱他“姐姐”的西服裙了!
程桂琴双手揪住裙腰,咬着嘴唇摇头。
两只被吃得亮晶晶的大奶子挤在双臂中间,能活活把唐三藏勾得精虫上脑。
正在僵持,一只小手抓住手铐中间的连杆儿,把程姑妈的双手拎了起来,高高别上头顶。
“程阿姨,你再不乖,我会直接电你的大妞妞呦!”
徐筠乔小脸儿泛着少儿不宜的红晕,晃了晃“手电筒”,怎么看都像个正在玩火的熊孩子。
程桂琴的裙子被褪了下来,露出同样枚红色的丁字裤。
光是那艳丽的颜色就足以让在场的左右人嗅到色情的腥味儿,更不要说那如酥如膏的赤裸腰身了。
毕竟上了年纪,程姑妈腰上的软肉不似年轻人紧致,却散发着一股熟透了的丰腴美感,而那两瓣滚圆滚圆的屁股居然大得令人咋舌。
颠簸中肉浪乍起,活像色欲吹鼓的白色风帆,满当当的装着男人的梦想,绝对是寻常小姑娘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拥有的。
细心的小铁是连同裤袜一起脱掉的,留下丁字裤这个小小的细节让许博意识到,他绝不是个生瓜蛋子。
膝盖被男孩的黑手扶住,缓缓打开,程桂琴剧烈的喘息着,把脸别到一边。
那腿间的沟壑深到了极点,只勉强露出一丛野火似的黑毛。
小铁双膝跪地欺身向前,用腰部挡住大腿避免合拢,手指探向仅剩一层防御的腿心。
一勾,一挑……
伴着程桂琴突然间吊高了嗓门儿的一声呜咽,一根手指升了起来,指尖上分明拉着透亮的粘丝。
“哇——”徐筠乔轻声惊叹,又大又亮的眸子跟小铁对视。
是的,程阿姨也想要了!
小铁似乎收到了无声的许可,并未多话,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把手指上的汁液舔了个干净。
紧接着,双手捉住程姑妈的脚踝一拎,两条大腿便穿过臂围,扛上肩膀。
屁股后撅身子一压,脑袋已经埋进了程姑妈的双腿之间。
霎时,程桂琴像是被按下了播放键,怎么也压抑不住的呻吟悠悠断断惊颤迭起,响彻整个房间。
即使音量并不算高,也听得所有人心惊肉跳。
许博放开了口中乳头,双手却不自觉的摸上了欧阳洁的屁股,暗暗用力。
这片刻之间,许大将军早已把幽谷内外的地形探了个明白,腻滑的蜜润把两个钱粮袋子都欺负得油光滚亮。
去山洞探险的欲望频频缩紧,几乎压抑不住。
如果换个时间地点,许博断然不会犹豫这么久。
可是这会子,他心里还存着个顾忌。
虽然一直不敢往大床那边看,余光里程归雁那张即便模糊也依然动人的面庞始终未移出视野。
屋子里应该没人不知道他们是假扮夫妻,甚至表姐弟也是冒充的。
可程姐姐是否介意他肏别的女人,仍然是他希望明确答案的问题。
“嗯啊——哼哼哼……啊哈!啊不……嗯——”
突然间,程姑妈的叫声拔高了好几度,但凡经历过女人,都不难听出,她濒临崩溃已然不远。
可是,小铁的头刚好在欢声将要拉长的关口抬了起来。
程姑妈肥嘟嘟的小肚子一阵剧烈的起伏,鼻子里哼出尾音分明压着埋怨和不舍。
目光跟男孩一碰,立马又别过脸去。
连小丸子都看明白了,谈判失败!小铁的头又低了下去。
欢声再起,远比刚才响亮婉转,含羞带怨,如泣如诉。
很快,高音又被截断在半空,小铁抬头。
这回,程姑妈没跟他对视,却也没有扭头,无比纠结的低着头,脸上的表情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。
为了讨“姐姐”一个答应,小铁还真有耐心,粉红舌头再次舔了下去……
事不过三。
当他再次抬起头来,程姑妈终于不躲了。
粗浓的呼吸让对望中的沉默更加激动人心。
接下来要发生什么,在场的每个人都在心跳中期盼着!
小铁双臂本就搂着程桂琴的大腿,一直身子,顺势把她向外一拖,那肥硕的屁股便有一半悬空在沙发之外。
粗长得吓人的黑铁柱就在屁股下边晃悠着。
程姑妈双腿挂在男孩臂弯,随着他缓缓起身,膝盖渐渐抵进胸乳,屁股彻底暴露在攻击范围之内。
由于带着手铐,小铁也不便将巨炮扶正,可那家伙像是长了眼睛,一下就戳在了花唇之上,把程姑妈顶得一声尖叫。
“啊!不……不行,我不……你实在太……”
那个“大”字根本没发出声音,只剩下一个越长越大的口型。
大黑鸡巴缓慢而不可阻挡的顶了进去。
程姑妈吊着双手,被肏得整个身子都拱了起来,却完全发不出声音。
令人窒息的插入过程无比漫长,却淫靡而顺滑。
还剩足堪一握的距离留在外面的时候,小铁终于停了下来——到底了!
也就在这时,一声明显只剩下后半段气息的尖叫冲破了凝固的空气,程姑妈像一只离体的孤魂从死亡降临的颤抖中缓过劲儿来,开始不要钱似的急速喘息。
然而,没喘两下,小铁的屁股猛的抽出,再次不可抵挡的一插到底,开始了蔑视一切的征伐。
这下程姑妈彻底放开了嗓门儿,比看恐怖片儿还惊悚的嚎叫穿透屋顶:“啊啊啊啊——不行啊啊啊……太大啊哈哈……太大啦啊啊……嗷——嗷——嗷——吼吼吼……”
目睹如此惊心动魄的厮杀,许博再也坐不住了,越过欧阳洁的肩膀朝程归雁望去。
程归雁正像个吓傻的小女孩儿似的朝这边望过来,目光几乎随着小铁的屁股跌宕起伏,忘情迷乱。
冷不丁碰触到许博的视线,四只眼睛牢牢黏在了一起。
刹那之间,程姐姐的惊诧羞赧就被心领神会取代,脸红到不能再红,娇狠的扎了男人一眼,转向一旁。
许博心头剧跳,正在她不置可否的态度中不知所措,忽见昂扬的侧脸上骄傲的嘴角撩起一抹勾人的媚笑,心怀登时大畅,竟看得痴了。
虽然并非货真价实的夫妻,这几天,两人的关系却时刻都在发生着变化。
情意痴缠中,都深切的明白对方的心。
是爱吗?许博虽不敢想,却又莫名的渴望着。
承认抑或相信,似乎都是多余的动作,更无需言辞凿凿,信誓旦旦。
唯有默默放在心里,借以偶尔不经意的眼神权当微妙的表达。
此时此刻,在如此淫乱荒唐的情势下,那一抹笑意比什么都含义丰富,又带着纯粹以极的杀伤力!
许博正发愣,额头被人吻住。
收回视线,正好对上欧阳洁早已烧红了的小脸。
难道,她不等主人的命令了吗?
去他妈的主人吧!一挺身,许博就抱着美人从沙发里站了起来。
这一站,他几乎要笑出声来,原本没什么力气的腰背四肢竟然跟裤裆外面的兄弟一样坚强有力。
欧阳洁搂住男人的脖子,一双妙目大放异彩,跟程姑妈一样被放躺在了沙发里。
一双巧手拂花摘叶,男人的裤子就落在了地上。
烧红的菇头和泛滥的穴口刚刚对接,两人同时被烫得一激灵。
许博瞥了一眼旁边沙发里鬼哭狼嚎的程桂琴,突然冒出一个令人心跳的念头。
压住冲动趴在欧阳洁耳朵上低声询问:
“你被那根大鸡巴肏过吗?”
欧阳洁听得一愣,不禁扭头看了一眼。
那悬出沙发的大白屁股被黝黑的巨炮肏干,直如青龙穿云,带出春雷花雨,光看着就说不出的爽利快美。
转回头美眸一眨,贝齿欺唇,邪邪的笑望:“你觉得呢?”话没说完,热烫的呼吸先喷了男人一脸……
许博话问出口已经后悔,见她这般神情,更被激起一波酸汁邪火,狼腰一弓,许大将军直挺挺的排闼而入。
欧阳洁被插得星眸扩散,醉眼流觞,一声极细极长的哼唱从鼻子里无比满足的逼出,双腿紧紧的缠上男人的腰背。
许博知道她早就浪得不要不要的,没想到骚穴里居然热到这种程度。
简直像是一个猛子扎进了煮沸的蜜罐子里,毫无阻力的一下到底不说,一股子浪汁直接被挤了出来,热乎乎的喷到了卵蛋上。
那股子舒爽酣畅难以用语言形容。
“浪坏了吧?”
许博坚挺的抵住花心,不无讽刺的笑话她。
欧阳洁双腿夹着他的腰,屁股满足得又缩又颠,却没心思跟他斗嘴,气息颤乱的哀求:
“快肏我,狠狠的肏我……我喜欢……那什么……你是知道的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当然知道了。弄疼你个骚婊子是么?”
许博狠笑着盯住她的眼睛,心中不住暗骂,“可这好几个月,装得跟没事人似的是谁?把那天晚上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的那个人又是谁啊!没个交待就想让老子伺候你,想得美!”
然而,那浪透了的骚屄里湿热的包裹实在太要命了,顷刻间就要从四面八方把他活埋了似的。
如果一点儿不动,尾巴尖儿都要痒出一棵仙人掌来!
许大将军耐着性子开始不紧不慢的抽动挺刺,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花心上,间隔拉得足够长,既保证让她尝到滋味,又无法解渴。
“你喜欢什么?”许大将军缓缓抽出。
“就跟那天一样,求你了!”欧阳洁连忙送胯,贪恋不舍。
“那天,那天是哪天?我不记得了。”许博狠狠的尽根送入。
“就是嗯哼……就是主人把我送给你玩儿的……那天……求求你!”
“哼,主人?”
许博满满占据着膣腔里的每一寸空间,停住不动了,“她凭什么做你的主人,哼!你们俩到底谁才是主人?”
一丝惊慌掠过欧阳洁焦渴的眼底,瞬间被满脸凄苦和委屈掩过,两条细眉似乎都被欲火烧歪,张口欲吻,却被男人躲开了。
“主人就是主人,什么也不凭……”推托之词终究掩饰不了心虚,“洁宝宝”说着话,不禁往旁边瞟了一眼。
那边的战况不用看也能听出如火如荼的热烈,小铁的动作无需迅猛,光凭尺寸优势就足以让程姑妈哭爹喊娘。
徐筠乔跟另外两位观众一样,完全沉浸其中,一声不吭。
见许博一脸不信的表情,欧阳洁迟疑片刻,咬着下唇递出一个眼神,凑近男人的耳朵:“她捉住我跟她爸爸……还拿了我的婚……嗯——好爽!就是……就是这样啊……啊啊啊啊好棒!啊啊啊……”
只听了她说的前半句,许博就受不了了。
许大将军像烧红了的铁塞子没命的狂抽猛砸起来。
每一下都狠狠的戳在最深处的嫩蕊芯子里,“啪啪啪”的肉响一下紧似一下。
欧阳洁暴起的欢叫并不足以引人注意,可这“啪啪”的掌声却异军突起,小丸子一下就窜了过来!
“诶呦喂,是谁允许你们……这样的,啊?”
许博正挺着屁股狠狠捅到底,冷不丁屁股上“嗞啦”一下,一股电流窜了进来,整个腰胯跟着一顿哆嗦。
就听“嗷——”的一嗓子,整根发木的许大将军被狠狠箍住,一股滚烫的热流浇了下来——“洁宝宝”受到池鱼之殃,竟然瞬间被电上了高潮!
许博从未享受过这么猛烈的包夹浇灌,内麻外暖舒服得鸡巴差点儿爆炸,趴在那无力起身,可心头怒火却勃然而起。
“你TM干鸡巴啥啊!容易整阳痿了知道吗?”
徐筠乔被吼懵了,“手电筒”抱在胸前,眨着大眼睛,小嘴儿张了几张,居然没敢犟嘴。
“主人……好爽,奴奴还想要!”
上气不接下气给小主子解围的当然是欧阳洁。